啊呸,老子在想什么?
杨文鹤突然眼珠子一鼓。
不是强烈了一些。
是特么的残暴了万倍啊。
他捏住苏牧脖子的手,陡然松开。
然后脑袋不受控制的狠狠往后一仰,以标准的四十五度角度,盯着夜空。
集中在小丁丁上的神经,是人体最敏感的。
也是最多的。
那种骤然间的紧致感觉……!
好吧,是特么的挤压感觉。
杨文鹤仿佛看到天空多了两颗鸭蛋,突然破碎。
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脑袋里就闪现出来一个画面。
一个肥头大耳,长发飘飘的家伙,正在摇头晃脑:
“咦……呀!!!”
好汉歌前奏么?
这特么前奏好撕裂啊。
痛啊。
剧烈的痛。
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感,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疯狂的在他小雀雀上切片。
思维甚至都赶不上身体的反应速度。
杨文鹤双手捂着裤裆,脑袋看天,后背弓成了虾米,双眼急剧鼓凸,嘴巴不由自主扩张成迅速放大的“O”字。
麻木。
加上猛烈无比甚至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使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这些极其可怕的负面效果,立刻叠加在一起,汇聚成近乎窒息的身体剧痛。
那种无比疯狂的痛觉刺激,虽然不至于使他当场死亡,但是……!
喉咙仿佛是被人强行掐紧,发出空洞无意义的“嗬嗬”声。
苏牧就很下流。
这叫什么?
一招……制敌(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