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管不管了?你家那小混蛋,干的是人事吗?自己怕死,把老子的孙子推出去做挡箭牌。”
苏云开笑得比狐狸还要狡猾,哪里还有平常在外面,在电视上的那种霸气:
“老伙计,知足吧,我乖孙肯定是知道他江大哥缺钱了,故意给他送钱呢,你老家伙偷着乐吧,以你全家的工资水平,一万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了那些钱。”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挂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苏云开哈哈一笑,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宁老,你这孙女婿,太放肆了一点,你得出手干预一下啊。”
宁清源同样在书房之中练字,很明显木兰场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这个巡查司一号巡查员。
宁清源风轻云淡:
“小家伙想玩玩,就让他玩嘛,不要压抑孩子的天性,顺其自然。”
这下轮到苏云开咬牙了。
“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苏云开的脸色恢复到平淡,看着水面发怔,却连鱼竿在剧烈的抖动都没看到。
要不是王长河眼疾手快,鱼竿都要被拖走。
一条至少三斤重的大鲤鱼被钓了起来。
把鱼卸下来,又放进了水里,他这才对着王长河说道:
“你给那个小混蛋去一个电话,让他悠着点。”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苏牧能悠着点吗?
显然是不能啊。
玩一场定输赢?
那是不可能滴。
谁特么敢答应?
高低也要搞出个三场二胜啊。
一份赌斗合约,很快就搞定。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三场为限。
苏牧就很吃亏了。
因为一开始,他就自己强调了,赌注他定,赌法对方定。
如果一方连续胜了两场,那么第三场就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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