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自己唯一的儿子被人打伤了,费太平当场暴怒。
“丫挺的,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我儿子?人在哪里?哪个分局?行了,老子马上带人过去,就在局子里弄死丫挺的。”
一个电话,五十多号人就聚了起来,浩浩荡荡的跟着费太平直接杀了过去。
费太平怒气冲冲地赶到地方,根本都不管其他,直接就闯进了分局领导的办公室。
“老陶,人呢?老子要弄死他,敢伤我儿子?”
陶宏是这个分局的领导,和费太平是老熟人了,见到他一脸怒气,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掏出一包烟,自己夹一根放在嘴上,说道:
“费董,你别激动,事情有点棘手。”
费太平大怒:
“棘手个叽霸啊?你什么意思?敢动我儿子,老子一定要废了那丫挺的。”
陶宏吐了个烟圈,欲言又止。
“老陶,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
陶宏这才说道:
“你先听我说,听完之后,不能激动。”
费太平顿时感觉到不妙:
“啥意思?我儿子是不是伤得很重?我草踏马的,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费翔是费家三代单传,费太平就差把儿子当祖宗一样的供起来了。
陶宏脸色阴沉地说道:
“对手出手太狠了,所有人都是重伤,你儿子……!”
费太平好悬没晕倒,颤声问道:
“我儿子他……不会是死了吧?”
“那倒没有。”
陶宏也无比的纠结。
你儿子没死,但是特么的成了太监。
这估计比死更让人难以接受吧。
而且能在帝都当一个分局的领导,陶宏不是瞎子,多少还是知道一点深浅。
抓回来的两个人,表情简直不要太轻松。
苏牧不说了,嬉皮笑脸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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