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差点无地自容。
他心中掀起了一阵的惊涛骇浪,脸上更是直接僵住了。
这件事,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
泥煤啊。
我该肿么回答?
朱见深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又直接问道:
“你知道那个逆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对吧?”
苏牧一呆。
这又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
他吞了吞口水,连忙说道:
“爷爷,您别操心这些事了,我保证,有我在,洪武朱家必然浴火重生,更上层楼。”
“呵呵,我朱家传承数百年,什么风雨没见过?只是我这儿子啊,执念太深,不过也是好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让他去折腾吧。”
苏牧后背都不由得背上一阵阵的发凉。
真的就是人老精,鬼老灵啊。
有些东西,苏牧不说,朱见深都能猜到七七八八。
这东西反倒是不能说破。
朱家已经宣布自囚了,说破了,反倒是没有意思。
干脆,装聋作哑就行了。
朱见深笑着地伸手在头上雪白稀疏的头发上摸了一下,然后又看着苏牧说道:
“小子,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就是人心,最不能控制的是欲望,你自己,也得多留点心,有些事到最后,未必是顺心。”
苏牧心头一跳,他看着朱见深缓缓说道:
“爷爷,您到底要说什么?”
朱见深淡淡一笑,却岔开了话题:
“依依就托付给你了,带去东阳吧,锦衣你用得上,可以随意调遣,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可用之人,当礼物送你。”
说着,他轻轻在茶几上的按铃上点了一下。
很快,朱一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跟在朱一后面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苏牧连忙站了起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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