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
“好吧，苏牧……不！殿下，您成功了。”
“我愿意交出我的底牌，之前的条件，也全部作废。”
“但是，不管您信不信，我是彻底放弃了一切，我只希望，我的孙子，他能成为您的……奴仆，我会让他发下灵魂血誓，终其我怀氏一脉，只要基因存续，就永不背叛。”
苏牧却笑着摇头。
怀燕回大惊失色。
他惊恐的看着苏牧，好半天之后，才用了老大劲，颤声干涩地说道：
“那您……要什么？”
苏牧轻轻一笑：
“怀老，你应该了解我不少，我身边的人，不管是江望舒，还是墨纵横，或者是东阳四大家族的人，我把他们当兄弟。”
“我不要奴仆。”
“所以，如果你相信，让他来见我，我拿他当兄弟。”
“我不能保证别的。”
“唯一能保证，我不死，他不死。”
怀燕回呆呆的看着苏牧。
满是皱纹的脸上，突然留下两道血泪。
他缓缓起身，对着苏牧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