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请客,买单的却是柳宴。
甚至他还多了二十万的那个小费,搞得老板大叔连连拒绝。
一顿烧烤一共都不到一千,小费却给了二十万。
大叔家里的财神位上,供的就是苏牧。
自从苏牧来了他家,原本濒临关门的路边摊,硬生生成了网红点。
多少东阳本地的富二代,想要来都得提前预约。
上车之前,苏牧笑嘻嘻的对着江望舒眨巴了一下眼睛:
“江老大,几个老爷子就拜托给你了。”
江望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苏牧然后又伸手在柳宴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宴少,你家老爷子我见过,并非是一门心思想要扶植你那个弟弟上位,我给你的东西,足以让你的地位牢不可破,不要让我失望。”
柳宴狠狠吞了一口唾沫,肃然点头。
苏牧这才笑望着田文林:
“田兄,没有后悔当初跟我走吧?”
田文林骤然之间眼眶一红。
他只是一个狗仔而已。
虽然赚的钱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但是,别人提起他,依然会不屑一顾的说一声。
呸,烂腚眼的狗仔。
但是现在,谁敢?
士为知己者死。
田文林心头油然冒出一股为苏牧去死的强烈冲动。
死而无憾了。
越是他这种在市井之中摸爬滚打的人,才越是知道,跨越阶层,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止是难如登天啊。
一如最近网上鹏城一个小小的退休交通局副局长的孙女,在网上炫富超过九位数的存款,当时她说了一句话。
屁民就算是十万次的投胎,也未必能舔得到她的脚丫子。
这句话引起了极大的公愤。
但是,她说错了吗?
其实没错啊。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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