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已经过了好一阵子,瞧着院落里无人收拾的积雪,整体看起来更像个荒废的别墅。
夏父夏母没听见敲门声,他们躲在窗户封住的房间里,只等三天三夜后,大师做好法事再出去。
夏父将手里最后的积蓄都用来请大师了,他相信,等到大师做完法,一切都会好起来。
到时候他想赚多少钱,就能赚多少钱。
按理说夏父夏母是迷信,但不该到如此偏执的地步。
这段时间的遭遇是原因之一,再就是夫妻俩都在逃避现实。
他们心里清楚,纯靠自己不可能再利用手里的资金,重新开启之前公司那样的规模。
人总是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格外迷信。
夏父夏母就是这样,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送走“它们”,一切都会好起来,一定!
别墅的屋门锁着,沈佑安按门铃发现门铃是坏的,敲门又无人应。
注意到一旁的窗户开着的他,踩着花坛边从窗户跳进了厨房。
进到屋内,沈佑安眉头皱紧很嫌弃,厨房桌面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是多久没打扫卫生?
拍手弹灰的动作稍顿,沈佑安侧耳倾听,楼上好像有铃铛声?
一路走上楼,沈佑安有意放轻脚步。
在二楼最靠里的房间,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喻悠穿着一身红裙,手脚被红布绑在四个床脚,肚皮上贴满黄符,一名穿着黄袍梳着长辫的女子,手里拿着黑色的瓷碗,从一旁的木桶里,一下下舀着水,顺着喻悠的肚脐淋去。
喻悠躺在床上,沈佑安不知是否因屋内昏暗红光,他竟然看不到喻悠胸膛起伏呼吸。
“你在做什么!”
沈佑安过去一脚将作法的中年女子踹开,女人摔倒头磕在一旁的桌上,人竟直接昏了过去。
“悠悠!悠悠!”
沈佑安试图叫醒喻悠,但喻悠一点反应都没有,双手双脚冰凉,要不是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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