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继续保持沉默,那就是不将圣旨放在心上,妥妥领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看来今天要是不说出点什么来,少不了需付出一些代价……
“……”
卫青见状眼眸深处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现在只能看这个外甥的自由发挥。
不过在卫青看来,此事要搪塞过去其实并不算难。
而且刘彻第一个逼问刘据,还真不算是把他当做了杀鸡儆猴的鸡,甚至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就像和班主任解释为什么没写作业时是一个道理。
谁是第一个解释的,谁的理由就最好找。
比如第一个人说了“我作业写完以后被哈士奇撕了”的理由,第二个人就不能再用这个理由了,除非这两个同学是一家人,养了同一条哈士奇。
“呵……”
立于刘彻身后的常融已是暗自冷笑起来。
果然如他所料,刘据身为太子必定首当其冲。
他也不怕刘据反咬一口,状告他传诏时并未说明议题。
毕竟当时在场的除了刘据就是太子府的人,这年头又没有录音录像,谁也无法力证他当时说了没有。
何况如今以刘彻和刘据的关系,刘彻最终会相信谁还不一定……
然而谁也不知道。
刘据此刻心中都快笑开花了,这不又是一个送上门的机会么?
只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口承认自己毫无准备,就可以白捡一个被废的理由!
心中如此想着,刘据立刻起身施了一礼,声音洪亮的道:“回禀父皇,儿臣……”
结果他才刚刚开口。
“启奏陛下,老臣可为太子证明,太子与陛下心有灵犀,对陛下的孝心天地可鉴!”
董仲舒居然比刘据站起来的还快,已经抱着木头箱子一路小跑来到大殿中央,声音完全盖过了刘据,
“在这次朝议的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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