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国宴自然也办得极为隆重,天下人虽不知内情,但却知南疆已再无他国,放眼尽是大汉国土。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断传播,鼓舞着大汉的每一个人的心。
以至于刘彻在宣室殿举办国宴,人们便在家中举办家宴。
刘彻宴请多国使者,人们就在家中宴请亲朋好友,热闹程度远盛三朝。
一时间。
大汉的酒价都在不知不觉中翻了倍。
如此盛况之下,使得如今的大农丞桑弘羊都提前来了灵感。
一拍脑门坐到书案前拿起笔来,在备忘的简牍上写下了三个大字:
——【榷酒酤】!
与此同时。
“都已经过这么久,刘彻怎么还没做出反应,不会就这么既不废我,也不放我,生生把我关上一辈子吧?”
刘据对这些消息却还一无所知,心中只是越来越焦躁。
近日他困在博望苑内,任何人不得来往。
就连那些请辞的仆从,也需在廷尉官吏验明身份后才被放行,而且只出不进,等于完全闭塞了刘据的消息来源。
终于。
随着各国使团离京,多路大汉使团与他们一同回国推行内附相关事宜。
刘彻的诏书才在刘据的千呼万唤中迟迟降临:
——【齐王刘闳生母早逝,过继给皇后卫子夫为子!】
——【太子刘据“矫制大害”,即日起收押廷尉诏狱!】
这两道诏书一处,天下为之哗然!
……
“呃呀——”
这些日子多次求见刘彻被拒的皇后卫子夫,在得知这两道诏书时,双眼一番便仰面倒了下去。
“矫制大害”,那可是要腰斩的啊!
将刘闳过继给她,无非是为了安抚她丧子之痛,也是在安抚卫氏!
刘彻这是摆明了要杀了她这唯一的儿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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