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個舅父和这个母后夹在中间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据刘据介绍,只要将粟米酒放入这套工具中,用火烧开了蒸上两到三遍,得到的“酒精”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御邪祟,可以用于清洗医用工具,还可以用于清洗创口,就连处置一些成规模的疫病时,亦可起到一些隔绝邪祟的作用,无论是保护病患家属还是医师都有一些作用。
原本她还以为像刘据这样自幼在深宫中长大的太子,无法对民间疾苦感同身受,作为一名太医,这样的王公贵族家眷子弟她实在见的太多了。
刘彻此前虽然下诏澄清了刘据成仙的事,但其中的细节并未披露,因此就算是李清儿和李延年也不知道李广利还为刘据做了主持人的事。
“你们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们。”
义妁又应了一声,抬头刚好撞上了刘据的目光。
“如果没旁的事,你就去忙自己的吧。”
这同时也算是他们与刘彻之间的一种默契,毕竟三人也算是认识了二十几年,要是连这点默契都没有的话,卫氏也不可能混到今天这一步……
不知这姐姐的痔疮好些了没?
“大哥可有根据?”
“……”
“倘若有人看不清楚,那便是自动上钩的鱼儿,自寻死路。”
“拿去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还是说太子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竟将他变做这般模样?
刘据这无异于将刘彻给涮了一遍,还是当着他们的面涮的,不管刘彻承不承认,都已经将这件事记在了小本本上。
“殿下,真的要送给下官么?”
李广利回忆着道,
“实际上,陛下一直在遥控和利用太子,又或是他们父子二人根本就是在默契演戏,将天下人戏耍于股掌之间。”
“诺……”
若非要总结一下,其实就是类似于那种“我在上面累得要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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