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相、封土拜爵的远大志向。
不过好在除了最开始那两句之后,刘据并未继续蹬鼻子上脸。
虽然刘彻驾崩时将他封作了御史大夫,让他做了顾命大臣,但直到他死于政治斗争中时都没能封侯拜相,甚至未能在史书中的单独立传,相反死后还背负了很长时间的骂名。
也只能被迫接受太皇太后和太后的掌控,沉湎于微行和狩猎,韬光养晦……
而是很快便调转了枪口,开始大举针对大司农和盐商铁商,也并未否定盐铁官营之策,这倒是给了他一些喘息的余地,如今非但气消了不少,心中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灾乐祸与庆幸。
最重要的是,刘据他有这个能力么?
财政大事不比其他,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盐铁官营之事亦是如此。
可你怎么还开始乱扣帽子了呢?
还说什么“不点名了”,不点名你下句就直接将那些盐商铁商直白的说了出来,这叫不点名?
非但点了他们的名,还直接扣了一顶堪比“谋逆”的大帽子,你和他们三族都有仇?
还有我们大司农怎么你了?
可就算如此,你如今也只是太子,你需要各方势力的支持,以此来确保这些势力不会投向其他的皇子,动摇你的太子之位。
“这个逆子果然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朕只需顺势而为,或许便可以利用他解决盐铁官营的问题……”
那情况必将立刻发生改变,甚至诏书能否传出长安都是个问题。
想起刘据刚才说的那些话,刘彻就气不打一处来。
给人一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感觉,仿佛嘴巴和脑子各自都有不同的想法,而且想法还能随时转换。
“父皇,儿臣对国家财政实在一窍不通,恐怕误了大事,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两句话的功夫就又回到了“考教”的问题上,还以“年幼”为借口为自己的忤逆之言开脱,真是打得一手好避重就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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