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截下来就截下来,甭管他是不是九卿,反正都没我大……”
义妁微微躬身感谢。
“殿下误会了,下官只是希望完成恩人的嘱托,绝无骚扰之意,更不敢对义医师有任何非礼之举,请殿下明鉴。”
杜周却面色大变,连忙解释:
“没、没什么!”
然后刘据幽幽的问道:
“义医师,伱后来干脆住进宫里,不会是因为这个人骚扰你了吧?”
至于国家财政方面,他也知道外行指挥内行弊大于利,所以并不打算多嘴。
何况他对桑弘羊的能力极有信心,只要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他一定不会令人失望。
“廷尉史杜周,拜见太子殿下。”
但刘据这个太子显然不同。
现在最值得庆幸的就是,自“毁堤淹田”之后,他并未与刘据交恶,并且还通过几次书信,送了刘据几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目前来说也算是建立了少许的“友谊”。
不过这些事情也并非没有副作用……
看到这道倩影,杜周顿时面露惊喜之色,躬身向那道倩影行了一礼。
义妁终于忍俊不禁,
因此现在就算杜周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也不敢忤逆任何一方,只求夹在中间能有个善终。
听到这话,刘据方才微微颔首,
“义医师,你如今虽无亲无故,但却是我太子府的人,倘若有人欺辱于你,你尽管说出来,我必替你做主,无需有所顾虑。”
遥想此前“押送”刘据前往东郡濮阳治水,那次他还带了天子节杖,结果又是怎样?
刘据心理倒有些奇怪了,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认识,是什么关系?
“殿下恕罪。”
杜周躬身答道。
杜周整个人都慌了,见与刘据解释不清,连忙又皱着脸向义妁求助,
“既然如此,你稍后就先随我去一道大司农了解一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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