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亦有不小的损害,父皇将她公开处死,对于据哥哥来说其实是好事……”
刘据当即打断了他,正色道:
“卜式也不过是道听途说,难道他会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据哥哥的意思是,此事另有隐情?”
刘闳面露疑色。
刘据并不打算与刘闳灌输自己对后世医学的认知,只是点了点头,道:
“你只需记着,义妁她并非恶人,只是受到了世人误解,我的名望也不是因她受损,是因世人无知所致,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明白了么?”
“据哥哥说的不清不楚,还是有些不明白……”
刘闳眼中浮现出迷茫之色,
“不过既然据哥哥说义妁不是恶人,那她便肯定不是恶人了,我信据哥哥的。”
“只是就算如此,恐怕也无法让她来给我医治,将义妁打入诏狱是父皇的意思,处置她也是父皇的意思,据哥哥又不是不知道父皇的性子。”
“只要是父皇决定了的事,便如同板上钉下的钉子,拔出来也是要留下一个坑的。”
“何况此事已经公开,廷尉都贴出了行刑的布告,父皇是一言九鼎的天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有更改,又怎会因为我这样的小病便放义妁出来为我诊治?”
刘据扬了扬眉毛,意有所指的道:
“虽只是小病,但御医都治不了的病,父皇又不懂方技,不是就可大可小了嘛。”
“据哥哥的意思是……”
刘闳怔住。
刘据随即压低了声音,附耳道:
“你只需装作病入膏肓,父皇平日就很喜爱你,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届时莫说是诏狱的死囚,就算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匈奴巫医,父皇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找来……”
史书记载,刘闳的生母王夫人虽然死的早,但生前深受刘彻宠爱,因此也很喜爱刘闳。
这点已经得到了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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