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一部分罪责吧,怎么还是维持原判?
通过这道诏令已经可以看出,刘彻这是下定了改变政策方向的决心,准备限制儒家的一家独大。
卫子夫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口浊气总算吐了出来,重重的坐回榻上。
作为天子的使者,他必须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传递出去,让此刻正在逐慕苑后院关注着此事的刘彻放心。
望着紧紧相拥在一起的刘据和义妁,她微微蹙了一下眉,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忽然别过脸去,紧随着东方裕快步走出了这個房间。
“诺。”
“诺。”
“……”
而且义妁是刘据力保的人,若是到了这一步,刘彻仍执意将义妁处死,这父子二人今后还如何相处,再加上刘据又是那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这件事不得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才怪!
尤其是苏文。
这是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既然选择了他,他又怎能拒绝?
此刻看到刘据和义妁以这样的正式宣告手术成功,几人也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如此略作沉吟,刘彻又道:
“此前董仲舒不是上疏建议在太学设置儒学以外的显学课程么?”
“既然是董仲舒提的建议,他又是博士仆射,就让他尽快拟个章程上来吧。”
这么做的确不无道理,贿赂偷尸、毁尸辱尸这个口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否则极有可能带来非常不好的社会影响,甚至是动乱。
“成了?”
春桃也伺候了韩凌多年,只通过这个语气就听出韩凌情绪不太高,当即疑惑的伸着脖子向已经开了门的“手术室”内望了一眼。
虽然刘据身为太子,未来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何况他与义妁本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男女关系,但韩凌怎么说也是刘据婚事在即的准未婚妻,在这个时间点上,当着她的面与义妁如此亲近,总归是有些不太好看……
苏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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