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桩婚事的?”
听到这样的传闻,刘彻微微蹙起了眉头。
“正是。”
苏文低眉顺眼的答道。
“呵呵呵……”
刘彻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道,
“他们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朕,朕倒以为这是朕这个愚蠢的儿子,做的最聪颖的一件事,如知朕心……”
婚后,义妁暂时封了孺子。
眼下唯一的问题还是义妁的肚子。
从河间国回来也有几个月了,刘据虽不说是每日都有耕耘,但也不能说不努力,可义妁的肚子却始终不见丝毫起色,以至于大婚的时候,她还不得不略微在肚子上垫了点东西,使得外人看起来像是已经有了几个月的样子。
其实刘据心里也挺着急的。
倒也不是担心刘彻发现义妁是假怀孕的事,而是担心义妁现在年纪已经不小,几乎已经踩在了高龄产妇的门槛上。
据说高龄产妇生育的风险很高,等过了第一胎,以后再生也就会顺利许多。
而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就算义妁本身就是精通此道的女医,就算是适龄产妇生子,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因此刘据还是觉得应该尽早办成此事,尽量降低此事的风险。
除此之外。
这段日子,韩凌倒并未来见过刘据,也并未参加当日的大婚仪式。
倒不是她有什么想法,而是依照这个时代的礼节,像她这样的守孝之人根本就不允许参与这样的喜事,甚至连普通的宴会都不能公开参加。
不过韩凌还是托人给刘据和义妁送来的祝福和礼物。
礼物是和父亲韩说与两位兄长的礼物一起送来的,其中那个最显眼的青铜孔雀宫灯就是韩凌精心准备的。
刘据特意命人将这个孔雀宫灯抬到了秋坊,大婚当夜便打算用起来。
此举自然不是为了让韩凌像沸羊羊那样,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获得那么一点参与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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