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登临翰海,匈奴人已十年不敢踏足漠北!”
“匈奴人自此只能缩在苦寒之地,吟唱那首悲痛的歌谣:”
“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如今匈奴人卷土重来,然几日前汉军初临姑师,三千匈奴骑兵便望风而逃,遂悉数被我军剿灭于城外,你们已经看到,匈奴人亦是爹生娘养,匈奴人被杀就会死!”
“如今面对这场关乎你们生死存亡的战争,又有大汉雄师鼎力相助,你们是决定站起身来自我救赎,还是跪下身去引颈待戮?”
“是生是死,全由你们自己决定!”
“……”
话音落下,下面一片沉默,这些话仍旧需要姑师民众中听得懂汉语的人翻译传达,姑师民众也需要短暂消化。
刘据却在此时回过身来,看向脑子正略微有些转不过弯来的司马迁:
“司马监军,这里你文采最好,将姑师国最近发生的事和我刚才的话润色一下编撰成册,尽快命信使送回天山缺口,遍传西域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