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也要有些中毒反应。
“那我父皇呢?他对此事有何反应?”
刘据沉吟了片刻,又抬起头来问道。
“苏侍郎的人说,陛下得知此事之后,认为很不吉利,为了防止引起朝野内外和外国使臣猜疑,对封禅大典造成不良的舆情,已经对知情者下了禁言令,将此事压了下来。”
郭振道,
“至于那个宫人的尸身,则被暂时隐藏起来,待回京之后再送回家中秘密下葬。”
“……”
刘据陷入了沉默。
正如苏文所说,这个宫人的暴毙透着一股子邪门。
连刘据一时之间都无法判断他的死因,那么换了刘彻与这个时代的土著,自然更加无法做出判断,没准儿心里已经将其当做了一种不详的征兆。
更何况,苏文还未必将他命这个宫人给霍嬗试膳的事告诉了刘彻。
毕竟这是刘据交代给他的事情,身为刘彻的黄门侍郎,却在私下执行刘据的命令,这无疑是在触动刘彻的逆鳞。
如此刘彻自然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但刘据却不能不将这个宫人的暴毙,与历史上霍嬗在参加了封禅大典之后莫名暴毙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因为除了这个宫人给霍嬗试膳之外,这件事还具有许多共通之处。
比如没有查明的死因。
比如暴毙的时机。
再比如刘彻对待这件事的态度。
除非所有的一切都赶巧了,这个宫人刚好患有不为人知的隐疾,隐疾又刚好在这个时间发作……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小到刘据认为首先应该忽略这种可能,抱以最大的怀疑去探查此事。
可惜这次义妁没有跟来,否则说不定可以让她帮忙解剖验尸。
不过转念再一想,就算义妁来了恐怕也没用。
毕竟刘彻此刻的态度是压下此事,那么便没有人能够质询此事,更不要说解剖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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