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认真地点点头。
莫南继而道：“你看你那未婚妻，看起来她并无靠山，可实际上，整个青叶学院，都是她的靠山！”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天赋太好了？”顾长青试探道。
“不止如此！”
莫南笑吟吟道：“你见过杨开叶，也见过澹台清涵，还见过兰婆婆，不懂吗？”
闻言，顾长青干咳了咳……
“蠢蛋！”
莫南直接道：“澹台清涵是不是收了姜月清为弟子？”
“嗯。”
“兰婆婆是不是收了虚妙灵为弟子？”
“是。”
“杨开叶就是个吃货，从姜月白那里得到菜谱是不是？”
“对。”
“这不就行了吗？”莫南当即道：“姜月白天赋再好，三大院长要收徒，她不乐意，那大家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一个对自己没什么意义的天之骄子，再妖孽，与我何干？”
“就像你，拜师徐青岩，你是徐青岩的宝贝疙瘩，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长青点点头。
“可姜月白就不一样了！”莫南笑道：“她是谁都不靠，可她却带给每位导师很多好处，而且是那种不经意间给的好处。”
“这人与人之间啊，一旦有了利益，那交情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顾长青立时间明白过来，看向莫南，一脸惭愧道：“弟子愚昧，可如今弟子身上并无什么好东西，待得下次遇到，定会拿来孝敬莫导师！”
闻言，莫南看向顾长青，脸色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