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吧。”
“在人帝城，咱们不需要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只需要踏踏实实的修炼，勤勤恳恳的工作就行了，这简直就是我的梦想之城。”
她拉起了江楚的手，一脸真挚的问道：
“梦蝶姐姐，您看咱们可不可以把姐姐也接过来啊。”
“姐姐在天莲派肯定受了不少的苦，她比我更应该来人帝城享福。”
说着，她抬头想要观察江楚的神情，但对上的却是一双平静而美丽的眸子。
而这双美眸当中，似乎隐隐带着几分……怜悯？
这让楚灵微微一怔。
怎么感觉何雨仙子走后，梦蝶姐姐一下子变得漠然了呢？
难道她不觉得人帝城好吗？
楚灵有些发愣，也就在这时，她想起了一件事，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了梦蝶姐姐，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人帝城有蜕凡大殿的考核？莫非您对人帝城其实很了解？”
听到这话，江楚笑了。
他伸手揉了揉楚灵的头发，说道：
“你这傻孩子啊，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你猜得没错，我对人帝城很了解，因为我在很久之前就来过人帝城，我当初也怀揣着跟你一模一样的希望和梦想。”
“您……曾经来过人帝城？”
听到这个回答，楚灵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好一会儿后，她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那……您之前为什么没跟我说？您又为什么脱离了人帝城？”
“是人帝城哪里不好吗？”
江楚耸了耸肩道：
“我哪怕提前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啊。”
“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自己看吧。”
江楚按住楚灵的肩头，让她正对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楚灵的左眼上轻轻一抹。
下一秒，楚灵右眼的场景跟之前一样，但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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