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压着怒火赶来的云罗天被这句话彻底激怒。
“狗奴才,仗着你主子得了城主青睐开始作威作福,说,是不是云溪若教你这么干的?”云罗天抬脚就踹。
嘉禾瞪着云罗天,早在他右脚起势之初就察觉到他的意图,身体向后躬起,躲开了云罗天大脚。
“大胆。”
云罗天欺身上前,握拳出击,嘉禾上身侧向一躲,再次避开对手正面攻击。
“嘉禾住手。”
云溪若站在门前,望着院中动手的两人。
装委屈,糯糯开口说:“嘉禾是昨夜师父送来的两名侍女之一,不认得爹,还望爹不要与她置气,伤了身体。”
云罗天本不想放过这个胆大包天的奴婢,听说是苏城主的人,立刻熄了火。
管家张泉从云罗天身后钻出,跪在他身前,哭诉起来。
“老爷,就是这个丫头,刚才就是她不让小的见小姐,还把匕首架在小的脖子上,让小的跪着念拜帖。”
“胡说,我何时......”
“嘉禾,退下。”云溪若走下石阶,站在云罗天身前。虽然几天前修为大涨,迈入筑基,个头长了一些,但她毕竟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身高不到三尺,在云罗天面前跟个小鸡仔似的。
云溪若头微抬,朝跪在地上的张泉瞥了一眼。
本想给云罗天一个乖巧的好脸色,把这事揭过,可惜张泉没什么眼力见,非要往火坑跳。云溪罗今时不同往日,而且她也想借此事试探试探两个侍女。
装傻充愣反问说:“张管家是觉得跪着给我这个嫡女念拜帖有委屈是不是?”
张泉愕然,他不是很清楚垂钓大赛最后一日的经过,只是听云陈氏耳语几句,往日很少踏足残荷院,对这位六岁的嫡女所知甚少,大多印象来自府中传闻,他甚至不清楚云溪若何时变得如此机敏尖锐。
她不是一向大大咧咧,糊里糊涂的嘛?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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