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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条才出生没几年的幼龙鲤,躺在父母脚边。睁着两只惨白的眼珠子,呆若木鸡。
“贞芪,你快住手,我真的不知道帝世宴的下落。腿长在他身上,他去哪里怎么会给我报告?他被困在化仙池这些万年时间,我囚禁他折磨他,他对我恨之入骨,有机会脱身,怎么可能会找我?”龙鲤王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因为多日暴晒,身体严重脱水。
“鲤棠,上头派本使下界之前,调查过你的过往。你和帝世宴的母亲有过一段私情吧?否则她勾汉子被陛下厌恶杀害,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只有你不顾性命也要去找杀她的人复仇。
你被囚仙牢,还是你不顾一切,甚至要舍去所有身家,就为了贿赂牢头想要见他一面,可惜牢头拿了钱却不肯办事。帝世宴被贬下界,而你为了护着他,更是冒着找不回记忆的危险也要自戕跟随他下界。”
“本使命人将你吊在这里不为别的,就是要引帝世宴出面。”
龙鲤王听到这番言论,嘶吼:“放你的狗屁,先皇后贤惠忠义,冰清玉洁,怎么可能与他人有染,我敬重她,怎么可能和她苟合?帝世宴恨我入骨,怎么会露面,别痴心妄想了。”
“死到临头还狡辩,给我打。”
负责行刑的虾酱含着泪,一虾抽了龙鲤王三鞭子。
鲜血咕咕地流。
贞芪一抬手臂,行刑手虾将慌忙住手,弓着身子后退。贞芪走上高台,和鲤棠视线齐平。
手里把玩三尺长刀,语气冰冷:“与其满世界找人,不如就在这化仙池等待。鲤棠,这几天你的手下可把你这万年和帝世宴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说与本使听了。
哈哈哈,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能瞒天过海,想不到你的每个举动还是被身边人留意着。
他还是条不会说话的小龙鲤时,你就暗中处处护着他,还指派最好的武师交他练功;担心他找不回记忆,就把化仙池仙台布置成太子府的模样;为了不破他的龙精,还将靠近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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