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辰自顾自的起身拿着纸杯倒水,嘴上却依旧没有把门的。
“兄弟我心疼你,水我自己倒,至于拿不动东西这事儿就得让你们家付医生饶你一条狗命了,你俩都结婚了,得节制,你才能来日方长啊!”
这么贱的话从陆聿辰嘴里说出来多了郑重,少了调侃,听得季司深面红耳赤。
他过去揽过陆聿辰,上去假模假式地捶了两拳在陆聿辰的肚子上。
不疼,但水洒在了陆聿辰的西装前襟上,羊毛混纺的面料濡湿一片,不是很雅观。
陆聿辰掸了掸身上的水珠,“现在你都疯成这样了吗?”
“是你自己拿不稳水杯,怨我?”
季司深反将一军,“祈宁体恤你,倒是你自己没节制。陆三儿,我看你比我虚多了!”
男人最不愿听到的词语总归就那么几个。
一是“虚”,二是“软”,三是“腰不好”,四是“时间短”。
祈宁憋着笑,陆聿辰和季司深憋着“坏”,没一会儿两人就打打闹闹的,上手没轻没重,但落在祈宁眼里这两人好得很,都不虚,反而有些旺盛的生命力过于旺盛了。
闹了好一会儿,季司深整理白大褂,陆聿辰扯袖子,打理领带。
陆聿辰才问,“你和付医生怎么打算的?海城那边的医院,付医生准备辞职吗?”
季司深整理好坐在办公桌前,他抚了抚自己的办公桌。
“以后这个位置是付允熙的,我回集团参与管理。”
理想光辉,救死扶伤的季司深也要回家承袭家业了。
这是他们避无可避的责任,父母的期望,员工的寄语,社会的责任,都是他们不能推掉的。
陆聿辰微微颔首,“挺好,你还有家业呢,你看我,都是自己创业。”
明明是自嘲,可祈宁的眼眶红了,季司深神情也变难过了。
季司深忙开口,“所以,你最强,我和宋景年确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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