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一个蹲在木椅上的瘦小身影开口道:“依我说,一套连招给他们灭了得了,那车上的物资可不少,这天寒地冻的,能让咱们舒坦好长时间!”
“大宝和胜子表态了,你们俩呢,有什么意见?”
刑方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夹着一根烟,透过烟气看向得力部下,他的岁数不好猜,看容貌大概三十多,眼神十分老沉,有五六十的世故通达。
一个方脸光头壮汉做了个古怪的表情,冷哼一声:“我跟他们队伍里那姓赵的老兄聊得很投机,我不同意动手!”
“呵呵。”
“啧……”
光头的话引起表态两人的冷笑和不满。
刑方原把目光看向最后一人。
这人身穿中山装,看上去四五十岁,很儒雅,感受到老大的目光,推了推金丝眼镜,微笑摇头,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确。
“玛德,狗头军师你为啥摇脑袋?你个傻……”
“好了,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这不是还做决定嘛!”
刑方原瞪了瘦小的胜子一眼,接着猛吸一口烟,扭头隔着窗户看向雪片纷飞的院子。
“有朋自远方来,他们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挺不容易,我觉得还是结份善缘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