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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嚓……
厚厚的积雪中响起人穿行的声音。
沙沙。
脚步声有些虚浮轻盈，同时还伴随着一道道喘息，似乎走得有些费劲。
“规矩越来越苛刻，雪刚停，就让我们三号区的人出来捡尸炭，还不准我们用，必须跟他们换木炭，简直不把我们当人！”
伴随着脚步声，一道女声响起，语气之中充满怨气。
“哪怕能用尸炭换金券，不，换点银券都行，零号区那帮畜生就会压榨我们，呸！你倒是给点反应啊，跟我一起骂，我一个人叨叨不过瘾！”
“萍萍姐，少抱怨一点吧……万一被谁听到去告状就坏了！”
又一道女声响起，比怨声载道那人平和许多。
“被谁听到？你看这一片哪有人啊，谁能听见，喂！”
叫萍萍的女人扯着嗓子大喊，周围安安静静，周围一公里都没别人……
“我怕个屁，我才不怕呢，小薇，偷偷告诉你，我快攒够金券了，下周就让胡黑子给我弄名额，就能去二号区富贵街上班了，到时候，哼哼，让那些男人在老娘的石榴裙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萍萍语调一转，从抱怨变成了憧憬，富贵街，光是听这名字就带劲！
“三号区是苦了点，可你真甘心去富贵街伺候那些人？听说去那里消费的男人都不把姐妹当人！”
“哼，屁的伺候，对，你个小丫头也不懂，我跟你讲，那事舒服着呢，臭男人以为他们占便宜，其实老娘不仅痛快，还顺道赚金银券，你说到底是谁占便宜？”
萍萍十分期待未来的生活，可惜想要在富贵街上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名额有限需要打点。
“唉，可惜你的脸……要是你没受伤，当个头牌……也不对，要是没受伤肯定还是会被那个畜生盯上。”
萍萍说着看向同伴的脸颊，嘴角带着一抹惋惜，至于心中究竟怎么想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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