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无奈的摇摇头。
什么叫同气连枝?什么叫一荣俱荣?什么叫株连之罪?
完全不懂。
亏她在侯府居然安安稳稳过了二十多年。一定是夫人的功劳。
“娘,如月救不了您。”风如月看到自己的娘亲这个样子,不由潸然泪下。
“如月,你去求求你大哥,你大哥一定有办法。他可是侯爷。”阮若英不死心。
“娘,说这些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凤如月推开阮若英从陈士明的手中拿过一个大大的包袱递给凤祖武。
“二哥,小妹手里没什么东西,这个包袱你拿好了,我在一件蓝色衣服的内里缝了一个内衬,里面有一千两银票。我都放的小面额的。你一定要保护好,路上也好打点一下,争取能活下来。”
说完,凤如月眼泪不住地滚落。
这是她最亲的亲人,他们一旦离开,她一个人在这京城,只能牢牢依靠大哥。
如果连大哥都不管她,她就是一个无根的浮萍。
“元际,来和你二叔二审告个别吧。”凤如月牵过身后的凤元寂。
凤元际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二叔二婶。
“元际。”郑莲一看到自己的孩子,再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蹲下身把凤元际揽进怀里。
凤元际也不反抗,乖乖任她抱着。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郑莲做梦都想凤元际叫她一声娘。
凤祖武也蹲下身。
“元际,你好好长大,爹希望你也能像你大哥哥一样文武双全,你一定要好好学习。”
凤祖武也控制不住滚下泪来。
“你们放心,我知道。好好活着,等我长大了去看你们。”凤元际的童音,对他们夫妻来讲犹如天籁。
这话是来的路上凤如月教的。
“好,好。”夫妻俩感动得又一阵热泪盈眶。
“如月,元际你多照顾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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