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子里跟沈矜言的眼神对上,云皎眼中浮现激动和缱绻的思念,她回头抱住人,压抑着情绪的声音传出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一个人。”
竟然还真能碰得到,就是身体太冷了,没有温度,也没有心跳,很容易让人心里发怵。
她演得沉浸,沈矜言像没有被云皎糊弄过去。
男人抬起云皎的下颌,没有温度的指腹在她的下巴处摩挲着,力道不轻不重。
“想我?那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结婚戒指让阿澜摘下来?”
“我记得,你很讨厌他不是吗?”
沈矜言的声音很轻,又带着幽幽的冷,好像云皎回答得不合他的心意,就会对她做什么一样。
云皎被迫抬着一张玉色的小脸对着人,清凌凌的眼睛显露出委屈。
“钻戒是你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只是不想它被弄丢了。”
“至于蒋星澜,他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以后会尽到嫂子的责任。”
所以尽管放心去吧,不要专挑大晚上来吓人。
沈矜言对这个回答似不满意,低笑了声说,“沈太太同意要贺玉章把戒指烧掉,可不像担心戒指丢失啊。”
看来刚才她跟蒋星澜的对话,这位是全听进去了。
云皎腹诽沈矜言听墙角一点也不霸总,对方一眼看出新婚妻子的想法,垂眸道。
“这是我们的婚房。”
作为丈夫的沈矜言出现在房间里很正常,反而是蒋星澜这个小叔子不该逾越。
云皎跳过这句话,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发挥。
“我没看到你戴钻戒,以为你的戒指丢了,这才想请贺玉章把戒指烧给你,让你能永远记得我。”
这话是在指责沈矜言自己都不知道把钻戒丢到哪里去了,怎么好来指摘她。
沈矜言放开捏住云皎的手,掌心下移,停在腰间,轻轻一抬,让妻子坐在他腿上。
比椅子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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