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挂的,叹口气:“好吧。”
拿扇套改荷包,好像是有点敷衍了。
她正要收回来,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为什么要赔礼道歉?”
“我说了很过分的话。”她道,“人总要是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
谢玄英板起脸:“我是你丈夫。”
程丹若不解,他为什么总要强调这一点?丈夫这个身份,意味着“权威”和“控制”,每次提起,都让她不舒服。
“你在外面做错事,我会替你承担,你在家里做错事,我也会包容你。”谢玄英说着,又有一点点心虚,“再说昨天……”
他别过脸,“是我吓到你了吧?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以为……算了,你也原谅我吧。”
程丹若沉默了。
许久,慢慢道:“下次我请求你离开的时候,你能马上照做吗?”
谢玄英想答应,但没忍住,费解地追问:“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沐浴不准我进来?”
程丹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私人空间,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沐浴是很私密的事,和更衣如厕一样。我不介意看人的粪便,但你愿意吗?”
谢玄英的表情冻结了。
“我知道了。”他艰难开口,“我答应你。”
程丹若如释重负,觉得又能呼吸了。
谢玄英反倒不安起来,犹觉寒毛直竖:“快把这事忘了,不许再说。”
程丹若:“便便。”
他:“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并没有人在意大蒜素……好叭
之前有读者提到说,以后或许可以写回到现代的番外
我就想,这要回去不得ptsd啊,再一想,不对,已经是了吧
战争、洪灾、绑架……灾难中,肯定有什么被毁掉了,但现代的记忆,支撑她一次次完成重建
牡丹亭里有一个“锦屏人”,我觉得丹娘应该是“碎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