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布,在蚕丝与棉花之外,又多了一件民生之物,『毛』太粗,不如蚕丝,粗布都成不了。
程丹若:“不织布。”
谢玄英疑『惑』:“不做成布,线有何用?”
“不告诉你。”她挥手,“别在里妨碍我,走开。”
纺线着简单,实际上却不容易,脚踏的速度不能太快,要留神羊『毛』的多寡,太多了线粗,少了又细,是一门需要耐心与细致的活。
好在门槛不算高,她慢吞吞坐了一下午,终于纺出一卷线。
但单股的『毛』线太细,拧成两股才能织。
所以,纺完一团『毛』线,得重新再来一遍才行。
程丹若一开始觉得枯燥,做着做着,窗外烈日灼热,屋里微风穿过,井里浸着瓜,碗里有茶,莫名让人觉得清凉。
她开始解,为什么古代颠沛流离,物质条件差,却还有人能写出岁月静好的诗词。
心静了。
手里有活,未来期,再忙碌,也让人觉得平静。
她感觉自己比过去更放松了。
两天后,『毛』团纺好,因没有染『色』,依旧是黄白相间的杂『色』。
程丹若叫人劈了竹子,用柴刀劈成片,削成自己想要的尺寸大小。
谢玄英惊到:“要什么让下的人去做就是,你也不怕扎到手。”握起她的手一,果掌心一片红痕。
“也行。”程丹若很有自知之明,干脆竹子交给柏木,让他拿了图纸,找木匠二次加工。
他们做起来就快多了,赶在天黑前,就十来根粗细长短不一的『毛』衣针送了来。
柏木做事的太让人放心了。
日头沉入西边,夜幕四合。
时候,就是坐院子里乘凉的好时节了。铺一张竹席,或是搬一个矮榻,再支上四合拢的纱帐,透风又防虫。
程丹若不喜欢坐上,就选了矮矮的竹榻,粗壮的『毛』竹结实又轻便,用井水擦两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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