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号一定竭尽全力,就是不知道夫人想怎么帮呢?”
程丹若不语,看向昌顺号。
昌顺号的东道:“实,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道,“立夏前,天气炎热,农户多愿意替羊剪『毛』,可在秋季,羊需要厚『毛』过冬,恐怕收不上多。”
她道:“不错,但秋冬也是牛羊肥时,宰羊留下的『毛』,也能勉强够用了。”
昌顺号的东说:“那也得尽快,不知夫人是何章程。”
程丹若不紧不慢道:“二位进衙门的时候,可曾听见孩童的声音?”
昌顺号东捧哏:“确实,莫非是夫人的子侄?”
他们早就探过谢夫妻的情况,知道程丹若并没有孩子,否则今天提的礼物就不仅仅是金银珠宝了。
但他比宝源号的东上心,知道程丹若是本地人,那么,娘子侄也是很值得讨好的嘛。
“是衙门吏员的子女。”程丹若揭谜底,“十岁以下的,无男女,皆可送到夫子院里读点书,识两个字。”
衙门的社学很简单,又乎所有胥吏的切身福利,所以,谢玄英一吩咐,不出日,下头的人就事情安排妥当,效率与平时不可同日而语。
她说,“『毛』衣需要一人从头织到尾,我纵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全包揽。正好,各孩子在此,『妇』人们抽个下午过,也能织上一段时间。”
话说到这份上,不口就晚了。
宝源号的东不装了,口道:“恕老朽直言,这恐怕也织不了多。”
“织多织,都是心意。”程丹若滴水不漏。
老狐狸拨弄手里的紫檀佛珠,脑筋转得一点不慢。
宝源号创办已有三十年,经历过不知多风风雨雨,早年靠山倒了,差点被人蚕食殆尽,他隐忍不发,终于找到新的靠山。
随着那位大人高升,近年,宝源号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但后台硬,也不如现管,他一直很注和父母官的系。
『毛』巡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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