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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咳,老朽年长,就厚颜称一句世侄吧。”宝源号的鲍贤慈祥地笑了笑。
昌顺号的程正则文质彬彬:“以后还要请世叔多关照。”
“放心,以后咱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鲍贤拈须,半真半假地感慨,“可惜啊……”
他摇摇头,很失望的样子。
程正问:“世叔可惜什么?”
“可惜,这位不想长久搭咱们的船呐。”鲍贤说,“船太小,载不动真佛。”
程正知道,鲍贤还是在怀疑程夫人的用意,她到底为什么不肯签三年。他当然不清楚,但故意道:“妇人家胆子小,也是人之常情。”
呸!
胆子小?
胆子小能这么强硬,说合作我俩就得合作,说怎么分成就怎么分?鲍贤心里破口大骂,却也摸清了程正的情况。
他也不知道呢。
这位程夫人……确实有点出人预料,是不是应该小心行事,不要贪心呢?
鲍贤颤巍巍地上了马车,心想,我是真的老了,居然被一介妇人唬住。
可他确实非常在意三年的契约,仔细考虑后,还是收起原先激进的计划,决定做得稳妥点,以防不测。
小心驶得万年船,钱可以慢慢赚,路走太快可是会扯到蛋啊。
搞定了宝、昌两家,隔天,程丹若又见了大同本地的商户。
一家做酒的,近年才发家,当家人三十多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娶的妻子是同知女儿,算在衙门里关系过硬。
一家则是做煤炭的,原是本地大户,实力雄厚,可惜因为一年寒冬,鞑靼派兵围守,城中断煤,他家又囤煤自守,结果兵变,乱兵冲进他家中,夺走了存积的煤炭,他家的人也被杀了大半。
但不管怎么说,一个后起之秀,一个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各掏五百两还是毫无问题的。
程丹若一说合作内容,他们什么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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