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一种是专挑刑法上规定的那种生意，不长久，但来钱快。
虽然阮瑶瑶不是生意人，但说实话，她也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她是真的没想到司马家会跟这种事情有关系。
阮瑶瑶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司马家也不知道，是他们手底下的人干的？”
茹安志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根据我们目前调查到的线索，司马家确实不怎么干净。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们才想请你帮忙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说到底，就是他们调查到这里，感觉这事有点大，通过正常手段，不仅调查进程缓慢，还有可能会惊动司马家，所以才想让他妈先帮忙看一眼。
如果司马家没什么问题，他们再慢慢调查也没什么；但要是司马家有问题，那么接下来他们要开展的调查行动就得注意一点了——既然是老牌顶级豪门，鬼知道他们的手已经通向了哪里，不注意不行啊。
这种大动筋骨的事情，他们不想伤到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