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亡灵，反正你是巫妖，你拥有永恒的生命，到时候谁难受谁清楚。”
“……”
听到王远这话，姜戈脸色都变了。
王远说的没错，虽然姜戈不喜欢祖尔，但祖尔在死灵法师领域绝对是至高的存在，仅次于亡灵之神拉斯玛。
王远说祖尔的研究到了最后阶段，姜戈自然不会怀疑。
毕竟王远自己就可以召唤出拥有灵魂的骷髅兵。
正如王远说的，只要把引魂灯交出去，祖尔的研究成果就有自己的一份。
如果不交出去，以后这个研究成果肯定也是对自己保密的。
姜戈追寻高级召唤术多年，此时结果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姜戈自是难以抵挡诱惑。
“嘿嘿！”
见姜戈这个表情，王远嘿嘿一笑。
有个叫禅心道骨的哲学家曾说过，拿捏一个人很简单，只需要思考一下他想要什么，再思考一下他惧怕什么就可以了。
姜戈想要什么？
自然是能够召唤出具备自主灵魂亡灵的召唤术。
姜戈最怕什么？
当然是别人都可以召唤出具备自主灵魂的亡灵，唯独自己不会。
看准了这两点，王远不费吹灰之力，三言两语就把姜戈拿捏的死死的。
就连两个骷髅此时都忍不住吐槽。
“你说这人得多坏啊……”
“姜戈就这么被他给忽悠住了？”
“可不是嘛？巫妖生命可是永恒的，真要是让姜戈看着别的死灵法师都能召唤出具备灵魂的亡灵，他还不得活活憋屈死，不对，死都死不了，生不如死！”
“太黑了！心太黑了！”
……
“不！我拒绝！”
愣了足足一分钟，最后姜戈还是摇头。
“啊？你认真的？”
见姜戈如此坚持，王远不由得一愣，大哲学家的话在他身上都没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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