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受了这礼,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第二天!
“两位老先生快起来!”舒禾扶着两人的手都在颤抖。她可担不起啊!
“授业者,为恩师。我们二位学了您的秘法,娘子便担得起我们这一拜!”刘老先生道。
舒禾摇头,连忙道,“不不不,我没有授业,咱们这算是切磋,交流。二位也可以传我一门针法,无论什么都行,这样,便不算授业!”
许,刘二人相视而望,皆看见了对方目光中,对舒禾的欣赏和钦佩。
“多谢娘子。”
“可不敢啊!”舒禾赶忙将二位扶起来。
随后,张之仪为三人找了个安静的小院子。三人进行医术交流。
期间,舒禾把张之礼叫了进去,亲自施针,解说。二人不明白的地方,她不厌其烦地多次解释。
张之仪从祖母的院子里出来之后,心中的大石松了下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三人研究医术的院子里。
他站在院中,对那神情认真的女子充满疑惑和好奇。
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能杀人,能救人,还能将天下无数医者视为珍宝的秘法随意交出。
她就真的这般无私吗?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伪装?
一个有这么大能耐的人,怎么会被西郊几个农户虐待数年而不得脱身?甚至让自己的孩子受到那样残酷的伤害。
西郊的事还有那禾娘子,他派人去查了,基本可以确定,这女子就是那西郊凶犯!
只是,她的经历也确实如她所说,常年被虐待剥削。
对那些人,她是愤而杀之的。
可她,为何又突然反抗了呢?是因为孩子被伤害了吗?
可之前那两年,陈家对他们也没少毒打。怎么就是这次呢?
以她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逃离陈家的机会。可为什么她没逃,反而忍受虐打,是有什么内情让她不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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