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眼神中露出几分担忧,瞥了一眼百里墨卿,想警告他别这么硬刚!
可他,似乎明显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百里墨卿垂着眸,声音平静,透着几分自嘲,“父皇,您说的,那是五年前的儿臣了!”
“如今,儿臣远离朝堂数年,早已经不知道这朝堂间的关系利弊,国情差距,因此,自然也就产生不了什么看法。”
这话听着似乎很有道理,可启文帝却觉得这话缺少几分真诚,“是吗?”
堂堂东篱王,即便被贬出京,可根深蒂固的权力,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分崩离析的?
他说他对朝堂情况不明,这话谁会信?这天下,应该没有人,能看得比他更清楚的了吧?
“父皇是觉得,儿臣有所隐瞒吗?”
百里墨卿抬头看他,眼神平静而淡定,没有丝毫的畏惧或慌乱,一副坦诚的模样。
“老七,你怎么能这么跟父皇说话?”百里墨胤皱起眉,满脸的不悦,似是为启文帝抱不平。
启文帝收回目光,不过眼神中,却是真的浮现了几分不满。
他语气听不出情绪起伏,淡淡地问道:“老七,你还是在介怀当年的事吧?”
百里墨卿没说话,微微低头垂眸,叫人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
“当年的事,确实是父皇没有查清楚,还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可是,如今你已是一等亲王!这样的补偿,难道还不能让你释怀吗?”
听了这话,百里墨卿嘴角没忍住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释怀?
他有什么资格释怀?起码他还留了一条命,可二哥呢?他却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
自证的证据,他交给了他,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人,也交给了他,可是后来呢?
漫长的等待之后,是证据的消失,证人的死亡。
若不是这五年来坚持不懈地寻找证据,若不是舒禾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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