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答案否定。
“大军,你想过你以后做什么吗?”
“我就希望我的画在我活着的时候,能卖到一百万一张。“
“那我就希望到时候我能随随便便买一百万一张的画!实现买画自由!”
那晚,他们在外面肆无忌惮、热情高亢地聊梦想,聊前程,聊信仰,聊他们风光的未来。
卧室里,仅一墙之隔,有人在接吻,激烈而缠绵的拥吻,房间里很暗,只亮了一站黄色的地灯,
照着两人的脚,女生的脚没穿袜子,干干净净的脚趾承受不住似的,紧紧抓着地板,好像一下下承受着巨浪,从她身体里袭来。
徐栀也忘了,那天他们亲了多久,一整晚,他们好像都在接吻,直到对方都喘不上气,呼吸被搅干,胸腔里气息告急,心跳却怎也平复不下来,细细密密的啄吻声在四下无人的夜里,似乎没怎么断过。
可那年的蝉鸣声,似乎就在那天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