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一手撑在她枕头边,低头看着她,眼里火星子隐忍一时难发,难得没藏着那点燥热,但被她没头没脑地一闷棍问得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你别问行吗?”@“我是好奇行吗?”
“知道你好奇,有些事情保持点神秘感行吗?”
“那你快点行吗?”
“别催行吗。”
“行吗。”索性学他说话。
“不行。”少年意气风发,相当有原则。
两人左一句行吗,右一句行吗,阴阳怪气,试图去缓解面对欲/望的手足无措,彼此都不肯服软,
咬牙较着劲,反而将那股青涩劲袒露无疑。两人耳朵都泛着红,在雪白的床单下,映衬得格外明显,
宛如山林间穿过树缝间隐隐露出晨曦的光,比花艳,比树娇,晦涩又美好。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雪已经被人铲完了,被人压得严严实实堆成一座小雪山,铲在路旁,旁边堆着几个形状各异的小雪人。
徐栀想起以前高中的时候,有男生上课的时候把雪球塞女生的衣服里,那女生胆子小不敢告诉老师,活生生湿了一节课,第二天就感冒了。
两人站在寝室楼下,身旁有人陆陆续续出来,听她讲高中的事情,讲到一半,他低头拧眉看她说:“没人塞你衣服里吧?”
“他们不敢,我是班长,塞了也会被我打,我以前很暴力的。”徐栀说。
陈路周笑了下,随手从花坛边上捞起一捧雪,在掌心里慢条斯理地捏成球状,说:“看不出来,
我就觉得你好像不会生气,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你生过气,除了那次我不让你亲之外,我跟你吵架,你也是一声不吭就走了。你好像有点习惯性把情绪藏起来,或者忽略掉。”
徐栀看他在那捏,心想,男生手真大,“你怎么发现的?”
“还用发现吗?”他笑了下,又捧了一捧雪,继续捏着,“咱俩认识也快小半年,我多少有点了解你,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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