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顿觉脖子被人咬了口,心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阵麻,那人埋头无奈笑着:“这么了解我啊?”
“难怪你弟老被你气死。”
最后,徐栀好胜心作祟,非要他出声,几乎卯着一股劲儿。
陈路周闷了声,自己靠着床头,一条腿曲着,在笑,肌理清晰的胸膛正剧烈起伏着,最后脑袋都笑歪了,斜斜懒懒地倚着床头,后脑勺顶着床头后的白墙,头微微仰着,眼皮垂睨着她,喉结无声地慢悠悠滚着。
徐栀莫名其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陈路周,你笑什么呢。疯了?”
他笑着把她手拿下来,“没,够了,我知道你想干嘛,真是一点儿不让着你都不行。”
确实,就想听他出声。
徐栀也笑了下,忍不住谑他:“陈路周,当初怎么说的,但凡叫一声,你都不够格当我男朋友。”
他在心里骂了句,草,服了,这还能给她找补回来。
“得了吧,我这要不叫,也不够格当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