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了吧。”
“公司？”
张信舟解释道：“你那个助理现在已经跟李同文混熟了，他知道学校食堂的饭菜比外卖干净，而且也比外卖便宜，所以拜托李同文帮忙带饭，刚才来的时候，你没看到李同文手里提着袋子吗？那里面装的就是饭盒。”
“她家里的情况应该比较困难，我昨天看到她在手机上记账，连一两块的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身上的羽绒服也穿了很多年了，我们可能体会不到她的难处，但李同文不一样，他家里的情况比张小燕好不到哪去，所以他会更同情她。”
“不过她确实很勤快，平时你不在公司，她没事的话，就会帮着别人干活，而且还会帮我们打扫办公室。”
“我说我办公室怎么每天都这么干净呢。”
许野想了想，又吩咐道：“这样，你下午跟袁雨琪、张小燕都说一声，让她们在元旦假期的时候给自己置办两身得体的衣服，就说是为了提升公司的形象，毕竟袁雨琪是前台，而张小燕后面也可能和我一起去见客户，所以这笔钱公司会给她们报销。”
“好，我待会一去公司就跟她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