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方恪承提醒道,“你慢点走,你要是再摔了,你哥我可背不动你。”
方文溪转过身,呸了一口,“天天标榜自己健身健到几块肌肉,结果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你看看人家保镖。”
方恪承好笑,“要不你好好想想,人家为什么叫保镖?要是跟我一样脆皮,能叫保镖吗?”
方文溪不再理会方恪承。
追上保镖的脚步。
到了山下。
上了车。
匆忙赶往最近的医院。
小十的脚踝拍了个片儿,确定只是扭到筋,没有伤到骨头,众人才松了口气。
小男孩的家长的认错态度也很好,只是方恪承难免说了几句重话,对方也连连点头。
既然没事。
小十自然也不会为难人家。
等小男孩道了歉,小十便让人家走了。
三人一行也灰溜溜的回了老宅。
见到小十的样子。
方议长皱了皱眉头,确定没有伤到骨头,松了口气,也难免多嘴,“让你们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你们非不听,现在好了,门也出不了了!”
小十重重地哼了一声。
一瘸一拐的上楼。
方太太推了方议长一把,“胡说什么呢,文溪,赶紧去扶着你嫂子。”
方议长自知失言,但又没法收回。
甩报纸的声音很大。
方太太皱眉,低声说,“你以为人家小姑娘是你儿子呢?说训就训,你以后改改这脾气,人小姑娘在家里可没有受过气,能受你的气?老东西。”
方议长不再说话。
方太太坐在丈夫身边。
忍不住唠叨说,“你说当年我上香的时候,连续断了三次香火,今天小十上香也忽然断了一次香火,这是巧合吗?”
方议长好笑的说,“不是巧合,能是什么?你就别多想了,最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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