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像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要不是山风吹袭着她的衣袂哗哗直响,以及她那飘起的丝丝长发,谁也不会想到竟是个活人站在那儿。
突然,只见她有了行动,竟走下了那高坡,因为她听到了阵阵的马蹄响声,快速绵密的由远处官道那头传来。看来,她是专为等着那骑马者的到来,似乎与其有着什么关系。
王憨勒住马,望着面前拦住去路的白衣少女,颇觉纳闷,坐在马上百思不得其解,试探问:“你在等我?”
女子白玉蝶冷竣地说:“是的,虽然你来的较迟,但还是来了。”
好悦耳的声音,虽然清脆,但是感到是那么的冰冷,没有暖意,有如喝了一杯冰冻了一天的青梅茶,王憨感到直凉到心窝,还带着些苦涩,踌躇地问:“你认识我?”
“你是王憨,错不错?”
“不错,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王憨,因为我并不认识你,所以你不是我的朋友。既然你不是我的朋友,那就没有什么要谈的。常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为什么要在此等我?等我有什么事吗?”
江湖上听过王憨名字的人不少,但认识他的人并不多,除了朋友,就是敌人,若是朋友,他本该认识,而面前的她,他看着眼生,分不出是敌是友,心里有了警觉。
白衣女子一字一顿冷冷地说:“杀、你。”
“杀我?说出你杀我的理由。”
“你来此的原因,就是我杀你的理由。”
看着是句令人听不懂的废话,但听在王憨的耳里却不是句废话,不但不是句废话,还真是令他感到吃惊的话。因为王憨赶路来此的原因可以说无他人知道,从接到弥勒吴飞鸽传书,他就没有一点耽误,甚至连信都还沒看完,就已出了家门,不由得扪心自问,是谁泄露了此消息?又是谁知道了他的行踪?难道是弥勒吴?不可能,他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盼着他快快赶来,可这件事只有他两人知道,什么原因会有她第三者白衣女子知晓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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