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工会的妇联干事,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张姐平常看着有点彪,但人家可不是没脑子,要不然也不会被工会看中,成了妇联干事。
一见秦淮茹这副模样,心底顿时就戒备起来,不过面上还是着急忙慌,义愤填膺地问:
“淮茹,别怕,有什么事情你跟我仔细说说,在这轧钢厂里,谁也不能欺负咱们妇女同志。”
秦淮茹面色凄苦,双眼含泪,但心底却忍不住高兴起来,当即一五一十地把郭大撇子要欺负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当然,在她的口中,肯定不能是郭大撇子想白嫖,而是郭大撇子用她儿子威胁,让自己从了他。
自己拒绝了很多次,棒梗那可怜的孩子在学校就被郭大撇子的儿子带头欺负,天天回家鼻青脸肿的,有几次都见血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个寡妇,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找工会帮忙了。
其他几个女工知不知道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且不说,张姐却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了:
郭大撇子过来找我,但是他又不想给钱,还威胁我。
张姐嘴上安慰着面色凄苦、泪眼婆娑的秦淮茹,心底却忍不住的暗骂:
你他妈的自己当婊子遇上个不愿给钱的恶客,还想让老娘给要嫖资?
想屁吃呢,真当老娘彪啊!
再说了,车间谁不知道郭大撇子是李副厂长的人,你让我去找他麻烦,到底是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