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偷偷告诉他们了?”
“师父,我真没有啊。”被聂文群这么盯着,陆波委屈得都快哭了:“那个患者自己都记不住那个病叫啥。”
“那他妈,他们为什么去做血栓抽吸!支架呢?他们为什么不放支架!”
觉得自己还不够解气,聂文群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碴,聂文群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般,一屁股瘫坐在了座椅上,喃喃地发出了声音:
“不过还好,老子做得干净,就算这样,他们也休想能抓到老子的把柄。”
“老子弄不死你们,但是能给你们添个堵,老子也算是回本了。”
“陆波,想着明天早上让保洁过来,把我这屋子收拾一下。”
强迫着自己想到了得意之处,聂文群神经质一般地“嘿嘿”地笑了起来。
笑了没几声,办公桌上的电脑突然响起了提示音。一封邮件出现在了聂文群的邮箱里。
看着邮件的内容,聂文群的脸色徒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