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卖身,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出去演奏一曲,可能是由于演奏的时间更少了,反而变得更加神秘,尽管白清然成名以后一支舞蹈都没有跳过,也从来没有人质疑梦醉的那首《西江月》不是为她写的,毕竟她有着这份资本。
“昔日一别已有二百一十九天,梦郎何故来此?”
梦醉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有这么久吗?我记得在天牢的时候你是有来过的。”
梦醉只是粗略的记得是有半年未见,但没有那么精细。
“当时梦郎可有抬眸看过奴家一眼,我见君未见,那怎么能算得上是见面呢,不过是奴家的一厢情愿罢了。”
“白姐姐,你再要是这样,下次我可就不来了,反正你也不怎么欢迎我,那我走就是了。”
白清然别过头:“那你走吧,奴家可不稀罕梦大人的怜悯。”
白清然知道自己与梦醉在男女之事方面是没有可能了,但她还是想与梦醉交个朋友,朋友之间是君子之交,不应再有贵贱之别,梦醉要是还以这种居高临下的方式与她交谈,那朋友便也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