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格外冷漠的错觉。
赵斯宇噎住了,也是,谢树这样的,要真谈了,估计不会是这样子。
谢树也没多解释,白听语在谢树这里算是这个世界比较熟悉的异性。
跟谢韵相似的病情的确也让他下意识有几分关注。
从谢树回应他的那句话后,就一直默不作声,脸色差到了极点的陆承怀,听见这句话,表情才回暖了点儿。
谢树的神情任谁都看得出来,显然是没对白听语动心的。
但随后,脸色又冷了下来。
对于自己的异常,和对谢树的过于关注,让已经意识到自己对谢树的兴趣有点儿变质了的陆承怀有些焦躁。
他不应该让任何人影响到自己的情绪,情感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和理智。
这一点,陆承怀比任何人都清楚,毕竟他曾见过他爸,一个曾经在他心里永远绝对冷漠强大理智的人,为了他妈发疯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陆承怀不能理解,并且嗤之以鼻的感情,他告诉自己,绝不能像他爸一样。
想到那个男人至今都还时不时抱着他妈遗像发疯的模样,陆承怀眼底重新覆盖上了一层冷漠。
他不该再关注谢树了,明明最开始,他只是想知道谢树脸上还会不会出现别的情绪而已。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没必要再对这个人过于关注。
但事实上,有些东西一旦形成,就会很难更改,直到根深蒂固,小小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篮球比赛来的很快,谢树他们专业接连比了三场,都赢了。
明天他们将代表土测院和经管院的金融专业打一场。
谢树看了一眼安排表,换了衣服就准备回寝室了。
“谢树,我记得陆承怀是你室友,听说他球打的也挺厉害的,你觉得怎么样?”
一个刚看完安排表的队友凑到了谢树跟前有些好奇,毕竟经管院的那帮人把陆承怀吹的神乎其神。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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