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口看了一会儿,抢救过后的白听语体征还算平稳。
沉默了一会儿,谢树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喂。”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低沉磁性的嗓音隔着电话显得有几分失真,背景是轰鸣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白听言在你那儿吗?”
没有过多废话,谢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谢树?”
对方沉默了片刻,呼吸声突然低了下去,低声问了一句,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但事实上,此刻电话那头的陆承怀端着酒杯的手指微紧,行动快于想法,踹了身旁的人一脚,示意对方关掉音乐,他没听清楚谢树第一句话说的什么。
“嗯。”
平稳的声线跟它的主人一样,透着几分淡漠,隔着手机,简单的一个字,却让陆承怀耳膜有些发痒,伴随而来的,是心底怎么也压不下去的高兴。
没想到谢树会给自己打电话,陆承怀心里止不住地想,是不是谢树后悔了,后悔拒绝他了。
其实上次在寝室当着谢树的面儿说白听言是自己的情人后,陆承怀就后悔了,特别是后来彻底冷静下来。
陆承怀以前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做的决定后悔,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碰见关于谢树的事,陆承怀自己都觉得自己蠢的可怕。
但他不可否认的是,他就是后悔,但又拉不下脸,毕竟谢树都那样拒绝他了。
尤其是一看见白听言,他就会想起那晚的事,那种被喜欢的人亲手推给别人的感觉,让陆承怀极度难受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蠢的可笑。
他陆承怀还没有低劣到要强求一个人的程度,就算不择手段获得自己想要的人或物在他们这群人之中很常见,但他暂时没有这样的兴趣。
“找我什么事?”
自以为谢树也后悔了的陆承怀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了起来,看得围在他身边的人面面相觑。
这大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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