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树竟说自己不结契了,都是因为这女人。
“但结不结契我都不在意,我也不在意你心里还有月师妹,阿树,我会一直等你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他在意的要死,但是比起阿树,这些都不重要,朝云谨小心翼翼等着谢树的反应,紧张地手上将环佩都快捏碎了。
谢树环顾了一周,就发现了这院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了,纵使他并未在剑宗住过,也知晓这等规格,不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这院子里草木皆是上品灵宝,从敞开的门看见室内,一众珍稀灵器灵宝夺目而入,数量都快赶上一个小型藏宝库了。
“灵毓师兄,无论是五百年前,还是如今,我都不喜欢男人,这环佩你不该给我。”
这次谢树直接将话挑明,方才顾忌着人多,朝云谨毕竟是剑宗剑尊,若是直说,伤的可不止是朝云谨的面子,还有剑宗的面子。
但如今无人,谢树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朝云谨,虽然同样的话,五百年前谢树就对朝云谨说过无数次了。
一听见谢树熟悉的拒绝的话,朝云谨心就一紧,但这样的拒绝他也听了无数次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定是他还不够好。
再等等,说不准哪天阿树就喜欢男人了呢。
朝云谨熟练地自我安慰着,但眼眶还是红了起来,明明比谢树还高两寸,这会儿却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只敢低着头默默擦掉眼角的泪。
但好死不死,这一幕被追上来的赵之风看在了眼里,脚底一滑,掌门没摔的那个大马趴,叫赵之风补上了。
不是,谁来告诉他,那个哭哭啼啼,眼角带泪的黑衣小媳妇儿样的男人,是他那个往日不苟言笑,动起剑来宛若杀神的师尊?
朝云谨正难受,垂下的视线之内,一只修长骨感,但有些苍白的手就伸了过来。
还未看清楚那手上是什么,朝云谨就迅速一脸惊喜地抬起了头,阿树要送他东西?
“这院子和屋子内的陈设,应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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