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那屏风顶上仔细摸索了一番,终于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下一刻,她便从袖中摸出一袋药末,将那无色细渣全倒入了屏风顶的凹槽。
柳时衣一脸莫名地看着沈溯做着这一切,忍不住动了动肩膀,“大小姐,要扛到啥时候?”
“刚刚。”
柳时衣一愣,沈溯却已经跳了下来,她慢条斯理地将那剩下的药放回袖中,这才看向呆呆的柳时衣,开口解释。
“这么小的一个风铃,你觉得我们一拉,它是如何让这偌大宅子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的?”
柳时衣平日里懒得动脑子,但也不傻,被沈溯一提醒,立刻眼神一亮,“肯定有某种东西,能将这声音送出去。”
沈溯点了点头,“圣女教的传音之术,既可传音,自然也可传别的东西。”
沈溯抬手,将一旁的窗纱撕下,覆到自己和柳时衣的耳鼻之上,“这药名为梦蝶,但凡嗅得一点,便会陷入沉睡。”
柳时衣瞳孔瞪大,难掩兴奋,“你小子,到底还有多少好东西。”
沈溯微微一笑,拉动了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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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潮湿。
殷裕走在暗无天日的窄道内,心中几乎有些麻木。
他自幼养尊处优,从未吃过什么苦头,人生中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殷老太君逼着他继承家产。
自密林他起了逃兵之心后,他无时无刻不想起曾经那些金丝罗缎的奢华日子。
他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少爷日子不过,出来吃这种苦头。
方才被那些女子带走后,他就被迫和萧时魄风分开,此刻一人晃荡,心中茫然。
直到脚尖沾到一片潮湿的凉意,殷裕才猛地回过神来。
面前是一片深黑的潭水,乌云一样压在脚下。
“这是哪儿?”
身后那群女子对殷裕的问话视若无睹,一个挥袖就将他扔了进去。下一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个牢不可破的铁笼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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