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体内的蛊虫受到七寸莲花的影响,被强行排出体外,就让白鹭瞬间没了应战之力。而今,面对更为艰巨的任务——需她亲自引导,将深藏于柳时衣体内的蛊虫缓缓引出,这无异于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田上,再添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此举之艰难,可想而知。
她紧抿着唇,双颊因极力隐忍而略显苍白,手腕轻轻一抖,手镯上的银铃发出阵阵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凄厉的回响,她低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快了,务必稳住她!”
眼前的柳时衣,每一声细微的喘息都如同利刃,在场的三人无不心如刀绞。即便是魄风,望着昔日挚友在痛苦中挣扎,仿佛每一寸骨骼都在被无形之手缓缓撕裂,那份煎熬也几乎让他窒息。然而,白鹭未发一言,其余二人便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丝毫不敢怠慢,只能将柳时衣生生按住,眼睁睁地看着这残酷的一幕继续上演。
白鹭的手指在手镯上轻敲的频率愈发急促,终于,那细微却清晰的蛊虫蠕动声自柳时衣腹内隐约传来,如同暗夜中的一丝曙光,瞬间点亮了她眼中的光芒。她动作迅捷,从袖中抽出一排银光闪烁的细针,指尖轻弹,一枚枚银针便在她掌心跳跃,蓄势待发。随后,她毫不迟疑地掀开了柳时衣腹部的衣服下摆。
萧时和魄风吓了一跳,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柳时衣那异变的腹部紧紧攫住。她的腹部之下,仿佛有股不可名状的力量在汹涌澎湃,将肌肤撑得几近透明,隐隐透出一张细腻而微小的脸庞轮廓,其形与人无异,却带着几分诡异与不安。
那张小脸奋力向外挤压,伴随着一阵细弱却异常清晰的声响,宛如初生的婴儿在无助中啼哭,却又混杂着不属于尘世的哀怨。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不安。就在此刻,白鹭身形一动,宛如风中飘絮,手中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向了那张脸庞的眉心之处。银针入体的一瞬,仿佛触动了什么禁忌的开关,那张小脸瞬间扭曲,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尖叫声随之而起,尖锐而凄厉,不再是之前的稚嫩啼哭,而是化作了女子深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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