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年富力强,怎么会被另一个人轻而易举的活活勒死。”
许川拧着眉头答话道:“只能是两种可能,一者唐吏员没有丝毫防备,二者,他喝的酩酊大醉。”
“好,本官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卑职告退。”
海瑞继续下令:“传证人,商人费澄。”
衙役将费澄带上堂,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了,长得很富态,大肚便便,脑满肠肥。
“草民叩见大人。”
“你叫费澄?”
“是。”
“做何营生?”
“草民在洛阳经商,迄今已有三十余年了。”
“时间不短啊。”
海瑞冷声道:“案发当晚,你和死者发生过冲突。”
“是。”
“什么冲突?”
“草民叫来陪酒的女人,便是经常陪唐吏员的那个日本姑娘惠子。”
“你认识他吗。”
“大人说的他,是指唐吏员还是惠子。”
“死者。”
“认识。”费澄连连点头:“唐吏员是在河道衙门当差,也是万芳园的常客,草民和他有过多次眼缘,还在一起喝过酒呢。”
海瑞笑了笑:“你说你见过他很多面,还在一起喝过酒。”
“对。”
“那就奇怪了,经常见面还在一起喝过酒,你不知道那个惠子是他的女人吗?”
“知道。”
“知道你还点了惠子作陪,故意拱火吗。”
“这。”费澄嘿嘿一笑:“一个婊子罢了,再说,草民那天喝多了。”
“然后呢。”
“然后唐吏员发现后就和草民起了口角争执,他辱骂草民只是一介黔首,还说他爹是知府,他大哥在礼部是主事,上面有的是人,打死草民都不犯法。”
费澄一脸的惊恐:“唐吏员这么说,草民就吓的醒了酒,赶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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