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副使。”
慢说田琥,连海瑞的脸色都变了。
这个胡悦儿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胡掌柜真是不一般。”
田琥言道:“没想到将我等的身份摸得如此清楚。”
“大人言重了,奴家也是风闻罢了。”胡悦儿忙着给几人倒茶,头也不抬的说道:“事实上几位大人还没来河南的时候,内阁的行文就已经到了藩司和巡抚衙门,奴家也是听夫君提起的。”
“胡掌柜的夫君在衙门里当差?”
胡悦儿自嘲摇头:“奴家一个烟花女子,哪有入官宦门庭的命,奴家的夫君只是一个小商贾罢了。”
“这话不实吧。”海瑞言道:“今日胡掌柜过堂的时候,那风采可非一般人家能有的。”
“确实是商贾。”
胡悦儿言道:“奴家的夫君是远东河南商会的总会长。”
听到这身份,原本还一脸怒容的田琥立时就变了脸色。
怪不得这个胡悦儿连一省臬台的丁本厚都敢挤兑。
倒不是说丁本厚怕胡悦儿的丈夫,那不至于,不过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能量都不小,谁会因为那么一点小事就撕破脸。
“说说看,胡掌柜还知道哪些事。”
海瑞不再纠缠胡悦儿身份的事,继续询问起案件:“这个唐季则到底是什么人。”
“黄河河道衙门的一个吏员。”
“只是一个吏员?”
海瑞看着胡悦儿:“一个吏员能办什么事,又能知道什么事,怎么就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的死是不是和黄河河道衙门治理黄患工程有关系。”
“这话是您说的,奴家可没说。”
“那就说说胡掌柜你知道的事吧。”海瑞言道:“凶案发生在你们这里,而在案发之后,你们却眼睁睁看着凶手逃离。”
“我们没有替衙门抓凶犯的责任吧。”
胡悦儿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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